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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纯色年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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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阴雨天终于过去了，阿尔卑斯山又开始了在阳光下闪耀的时代。顾西也终于褪下了厚厚的棉外套。其实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了，莎莉卡尔他们已经换上了单衣，顶多在外面再套上一条普通外套而已，像顾西这样的，小镇上着实少见。
三四月多的气温在南方，尤其是有太阳的日子里，真得算是非常暖和了。但是米腾瓦尔德不一样，虽然也是处在南方，但是毕竟不是一个经纬度，这气温相差确实大的。
顾西想，她怕是早已患上了那个叫做怕冷的绝症了！
正如莎莉想的那样，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她立即带上顾西去购物了。出发的时候是午餐时间段过后，这种时候，餐馆里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客人，即使有，卡尔也会搞定。
顾西领的公工资并不算很多，每周的工资大概也就二十四马克左右，这样算下来五周的话，也有一百二十几的马克了。减去刚开始预支的钱去买内衣裤和里衣，剩下的也就一百十左右的马克。
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在顾西还没来的时候，周工资更加的低。不是利维特抠门，而是社会上很普遍的状况，利维特也是没有办法的。
1929年美国爆发了资本主义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经济危机，德国受其影响。本来经济低迷的情况法尔更加愈演愈烈，失业率逐年增加。如此，别嫌工钱少，就连能不能找到工作也是个大问题。
但奇迹的是，自去年初希特勒当上德国总理以来，德国的失业率反而慢慢减少了。今年相比去年，的确是好太多了。
顾西自己也说不清该去如何定位希特勒这个人，有人说他只是个粉墨登场的跳梁小丑，也有人说他改变了德国.....
即便在未来，对他的也是褒贬不一的。哪怕他是第三帝国的创造者，甚至是二战的发动者！
当然，不管怎么样，起码顾西是受益了。
小镇上是有几家成衣店的。但是在这个时代，所谓的时髦的服装在她看来没有那么多的惊讶。经受了几十年后的服饰风格的洗礼，虽然这样说有些失礼，但是确实有些不够看，也许对现在说来是新颖的。顾西本来就不是一个跟风的人，所以与其去买贵的但不喜欢的成衣，她更倾向于去裁缝店去定做。而且只是普通的单衣，比如麻布料的衬衫或者连衣裙之类的非常简单的衣物，基本上不会贵。剩下的钱存起来，也可以以防不备之需。
所以听到莎莉提起的时候，几乎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莎莉带着顾西七弯八拐地走进了一家裁缝店，按照路程算下来大概一刻钟，离餐馆有点距离。
裁缝店的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士，但也不排除是一个在岁月婆娑下的更年轻的女士。刚踏进来，就可以看到这位胖乎乎的女士正靠在柜台前，全神贯注地看着报纸。以至于连她们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格瑞塔阿姨！我来啦！”
莎莉欢快地喊道，唤起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女士。
“哦！是莎莉啊。”格瑞塔女士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眯起眼睛向着莎莉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使人感到愉悦。应该是一个慈善的女士。
“你已经好久都没来看我了！前几天我还看见你妈妈了，她还问我你身体好不好，或许你真得该回家看看了！”格瑞塔皱起眉头说道：“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想你爸爸妈妈应该不会再介意了。”
莎莉收起了平常的笑容，“如果有时间的话。说实在的，其实我心里大概还是有些害怕的......算了不说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了，”莎莉有恢复起笑容迫不及待地向着格瑞塔阿姨介绍自己新认识的朋友：“这是西·顾。现在也是餐馆里的服务生。”
“啊。真是位漂亮的东方姑娘。”格瑞塔赞叹道。对于莎莉能在这个小镇上交到好朋友，她非常的乐意。
“您好。您可以叫我西。”顾西笑着向格瑞塔打了声招呼。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就没什么要说的。即使她对刚才的话题感到好奇，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她自然就没什么资格。
像是看出了顾西的赧色，莎莉连忙挽上格瑞塔的胳膊，“格瑞塔阿姨，今天我们是来做衣服的，您有什么好推荐的？”
“做衣服吗？那要看你想要什么样的了。那么先想想吧。你们慢慢看，我去给你们冲杯咖啡。”说着，格瑞塔就走进了里屋。
顾西小时候也去过裁缝店，那里给她的唯一印象就是黑，以及浓重的布匹的味道，非常冲人。但这家点给她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亮堂的视野，加上熏香冲淡了不料的味道，整个环境非常怡人。
“西，你是要什么款式的？”莎莉好奇的问。翻着册子的手不见停下。这是她从柜台上顺手拿的。
“嗯......，应该还是简单点的吧，比如衬衫或者连衣裙。”也只能这样了，册子上黑白色的照片上的内容丝毫提不起她的兴趣。这大概是格瑞塔自己制作的了，不过也在另一个方面说明格瑞塔的手艺真得很不错！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格瑞塔就出来了，手上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两人接过后，莎莉马上就尝了口，然后感叹道：“好久没喝到格瑞塔阿姨冲的咖啡了。您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啊！”
格瑞塔打趣道：“谁让你不常来看我的！”转向顾西问道：“味道怎么样？”
“嗯，非常好喝。谢谢您。”喝咖啡的习惯是最近才养成的，而且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独到的口味。连她自己也诧异，以前嫌咖啡太苦而坚决不喝的人，现在却有了习惯。说起来，真可谓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但是，为了防止自己真得对它上了瘾，顾西平日里是把咖啡和茶交换着喝。虽然不知道这是否有用，但至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诶！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对了。想好要做什么样的衣服了吗？”
“我还是原来的想法吧，就两条衬衫，两条裤子再加上一条连衣裙。其他的话，我想再过短时间再说。”
“那要什么样的布料，还有颜色决定了吗？”
“棉布吧，衬衫的话，蓝色和白色就好，至于连衣裙和裤子......”
说好相关的要求后，格瑞塔就给顾西量了量尺寸，之后就付好了一半的定金。
“现在就要走了吗？不多坐会儿？”
太阳还没下山，离晚餐时间还有段时间。
“不了，我想在再这里待下去，卡尔会嫉妒的。”莎莉向格瑞塔眨眨眼镜，“卡尔他可是非常喜欢阿姨您的咖啡的。”
格瑞塔被莎莉的俏皮打趣到，呵呵地说，“有时间的话，让卡尔也过来吧，他是个不错的男孩儿，不是吗？”最后的反问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莎莉脸色微微发红，怒嗔道：“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关系呢！”一想起卡尔最近遮遮掩掩的行为，莎莉就气不打一处来，坚决在嘴上否认了自己对卡尔的想法。可是心里呢？
格瑞塔但笑不语，而一旁的顾西听得嘴角一抽，腹诽道：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您。”
“路上小心。衣服的话，过段时间就好了，到时我会通知你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莎莉的话，估计还想着格瑞塔的话，脸上有些不满，至于这个不满，自然是对卡尔的了。
为了让莎莉不再去纠结卡尔最近的行为，于是顾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莎莉原来不是米腾瓦尔德的人吗？”
“啊？这个啊，确实是这样。”很显然顾西成功地将莎莉的思维换了个方向，“我是菲森小镇上出生的。不过格瑞塔阿姨是这个小镇上的。和叔叔结婚后，叔叔也就一直住在了米滕瓦尔德。”说着，莎莉的语气渐渐缓下来，“要不是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也不会来这里的。”
顾西暗想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似乎戳中了莎莉的伤心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糟糕的事，只不过爸爸他......想让我嫁给他老战友的儿子。但是，那人和我都没那个意思。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现在想来这似乎太草率了。”莎莉苦笑道。
而旁边的顾西则是惊讶无比，这......算是逃婚吗？这种狗血的是也会发生在这里？
“听格瑞塔女士的话，你爸爸妈妈似乎不生气了？”
“妈妈的话，也许会。但是爸爸的话，这一定是骗我的。爸爸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一向是一个固执的人，他做得决定永远不会改变！”莎莉皱着眉，如此定义她的爸爸。
如此一来，顾西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过了会儿，顾西突然想到莎莉刚才说的她出生在菲森的事，于是问道：“菲森那里，是不是有一座天鹅堡？”
“天鹅堡？哦，你说的是新天鹅堡吧！是有，就在阿尔卑斯山麓那。和慕尼黑很近。”一听顾西说起天鹅堡，莎莉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跟你说啊，新天鹅堡真得很漂亮......”
接下十分钟的路程，不再是沉默中度过，顾西认真地听着莎莉的介绍，直到最后还意犹未尽。
“......这么说来，路德维希二世真得是一个痴情的种了。”
最后以一句话总结。
莎莉正想要说些什么，卡尔的声音老早地传了过来：“你们才回来？”
“这不是回来了吗？”莎莉依旧没给卡尔什么好脸色。径直越过他走到柜台边换上了围兜，顺便将顾西的也拿出来递给她了。然后看也没看卡尔就走向餐桌去点餐了。
“她怎么了？”
卡尔对于莎莉的行为摸不着头脑，只好求助般看向顾西。
“问你呗，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顾西耸耸肩，围上围兜。
“你知道？！”卡尔大叫，转而想到，“你怎么知道的？！”
顾西没回答他，只是瞥了他一眼。
只是顾西知道卡尔有事瞒着他们，准确来说是瞒着莎莉，但是顾西认为卡尔瞒着的事和卡尔真正瞒着的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不，应该说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关系。
连绵的阴雨天终于过去了，阿尔卑斯山又开始了在阳光下闪耀的时代。顾西也终于褪下了厚厚的棉外套。其实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了，莎莉卡尔他们已经换上了单衣，顶多在外面再套上一条普通外套而已，像顾西这样的，小镇上着实少见。
三四月多的气温在南方，尤其是有太阳的日子里，真得算是非常暖和了。但是米腾瓦尔德不一样，虽然也是处在南方，但是毕竟不是一个经纬度，这气温相差确实大的。
顾西想，她怕是早已患上了那个叫做怕冷的绝症了！
正如莎莉想的那样，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她立即带上顾西去购物了。出发的时候是午餐时间段过后，这种时候，餐馆里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客人，即使有，卡尔也会搞定。
顾西领的公工资并不算很多，每周的工资大概也就二十四马克左右，这样算下来五周的话，也有一百二十几的马克了。减去刚开始预支的钱去买内衣裤和里衣，剩下的也就一百十左右的马克。
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在顾西还没来的时候，周工资更加的低。不是利维特抠门，而是社会上很普遍的状况，利维特也是没有办法的。
1929年美国爆发了资本主义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经济危机，德国受其影响。本来经济低迷的情况法尔更加愈演愈烈，失业率逐年增加。如此，别嫌工钱少，就连能不能找到工作也是个大问题。
但奇迹的是，自去年初希特勒当上德国总理以来，德国的失业率反而慢慢减少了。今年相比去年，的确是好太多了。
顾西自己也说不清该去如何定位希特勒这个人，有人说他只是个粉墨登场的跳梁小丑，也有人说他改变了德国.....
即便在未来，对他的也是褒贬不一的。哪怕他是第三帝国的创造者，甚至是二战的发动者！
当然，不管怎么样，起码顾西是受益了。
小镇上是有几家成衣店的。但是在这个时代，所谓的时髦的服装在她看来没有那么多的惊讶。经受了几十年后的服饰风格的洗礼，虽然这样说有些失礼，但是确实有些不够看，也许对现在说来是新颖的。顾西本来就不是一个跟风的人，所以与其去买贵的但不喜欢的成衣，她更倾向于去裁缝店去定做。而且只是普通的单衣，比如麻布料的衬衫或者连衣裙之类的非常简单的衣物，基本上不会贵。剩下的钱存起来，也可以以防不备之需。
所以听到莎莉提起的时候，几乎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莎莉带着顾西七弯八拐地走进了一家裁缝店，按照路程算下来大概一刻钟，离餐馆有点距离。
裁缝店的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士，但也不排除是一个在岁月婆娑下的更年轻的女士。刚踏进来，就可以看到这位胖乎乎的女士正靠在柜台前，全神贯注地看着报纸。以至于连她们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格瑞塔阿姨！我来啦！”
莎莉欢快地喊道，唤起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女士。
“哦！是莎莉啊。”格瑞塔女士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眯起眼睛向着莎莉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使人感到愉悦。应该是一个慈善的女士。
“你已经好久都没来看我了！前几天我还看见你妈妈了，她还问我你身体好不好，或许你真得该回家看看了！”格瑞塔皱起眉头说道：“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想你爸爸妈妈应该不会再介意了。”
莎莉收起了平常的笑容，“如果有时间的话。说实在的，其实我心里大概还是有些害怕的......算了不说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了，”莎莉有恢复起笑容迫不及待地向着格瑞塔阿姨介绍自己新认识的朋友：“这是西·顾。现在也是餐馆里的服务生。”
“啊。真是位漂亮的东方姑娘。”格瑞塔赞叹道。对于莎莉能在这个小镇上交到好朋友，她非常的乐意。
“您好。您可以叫我西。”顾西笑着向格瑞塔打了声招呼。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就没什么要说的。即使她对刚才的话题感到好奇，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她自然就没什么资格。
像是看出了顾西的赧色，莎莉连忙挽上格瑞塔的胳膊，“格瑞塔阿姨，今天我们是来做衣服的，您有什么好推荐的？”
“做衣服吗？那要看你想要什么样的了。那么先想想吧。你们慢慢看，我去给你们冲杯咖啡。”说着，格瑞塔就走进了里屋。
顾西小时候也去过裁缝店，那里给她的唯一印象就是黑，以及浓重的布匹的味道，非常冲人。但这家点给她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亮堂的视野，加上熏香冲淡了不料的味道，整个环境非常怡人。
“西，你是要什么款式的？”莎莉好奇的问。翻着册子的手不见停下。这是她从柜台上顺手拿的。
“嗯......，应该还是简单点的吧，比如衬衫或者连衣裙。”也只能这样了，册子上黑白色的照片上的内容丝毫提不起她的兴趣。这大概是格瑞塔自己制作的了，不过也在另一个方面说明格瑞塔的手艺真得很不错！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格瑞塔就出来了，手上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两人接过后，莎莉马上就尝了口，然后感叹道：“好久没喝到格瑞塔阿姨冲的咖啡了。您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啊！”
格瑞塔打趣道：“谁让你不常来看我的！”转向顾西问道：“味道怎么样？”
“嗯，非常好喝。谢谢您。”喝咖啡的习惯是最近才养成的，而且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独到的口味。连她自己也诧异，以前嫌咖啡太苦而坚决不喝的人，现在却有了习惯。说起来，真可谓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但是，为了防止自己真得对它上了瘾，顾西平日里是把咖啡和茶交换着喝。虽然不知道这是否有用，但至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诶！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对了。想好要做什么样的衣服了吗？”
“我还是原来的想法吧，就两条衬衫，两条裤子再加上一条连衣裙。其他的话，我想再过短时间再说。”
“那要什么样的布料，还有颜色决定了吗？”
“棉布吧，衬衫的话，蓝色和白色就好，至于连衣裙和裤子......”
说好相关的要求后，格瑞塔就给顾西量了量尺寸，之后就付好了一半的定金。
“现在就要走了吗？不多坐会儿？”
太阳还没下山，离晚餐时间还有段时间。
“不了，我想在再这里待下去，卡尔会嫉妒的。”莎莉向格瑞塔眨眨眼镜，“卡尔他可是非常喜欢阿姨您的咖啡的。”
格瑞塔被莎莉的俏皮打趣到，呵呵地说，“有时间的话，让卡尔也过来吧，他是个不错的男孩儿，不是吗？”最后的反问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莎莉脸色微微发红，怒嗔道：“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关系呢！”一想起卡尔最近遮遮掩掩的行为，莎莉就气不打一处来，坚决在嘴上否认了自己对卡尔的想法。可是心里呢？
格瑞塔但笑不语，而一旁的顾西听得嘴角一抽，腹诽道：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您。”
“路上小心。衣服的话，过段时间就好了，到时我会通知你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莎莉的话，估计还想着格瑞塔的话，脸上有些不满，至于这个不满，自然是对卡尔的了。
为了让莎莉不再去纠结卡尔最近的行为，于是顾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莎莉原来不是米腾瓦尔德的人吗？”
“啊？这个啊，确实是这样。”很显然顾西成功地将莎莉的思维换了个方向，“我是菲森小镇上出生的。不过格瑞塔阿姨是这个小镇上的。和叔叔结婚后，叔叔也就一直住在了米滕瓦尔德。”说着，莎莉的语气渐渐缓下来，“要不是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也不会来这里的。”
顾西暗想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似乎戳中了莎莉的伤心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糟糕的事，只不过爸爸他......想让我嫁给他老战友的儿子。但是，那人和我都没那个意思。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现在想来这似乎太草率了。”莎莉苦笑道。
而旁边的顾西则是惊讶无比，这......算是逃婚吗？这种狗血的是也会发生在这里？
“听格瑞塔女士的话，你爸爸妈妈似乎不生气了？”
“妈妈的话，也许会。但是爸爸的话，这一定是骗我的。爸爸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一向是一个固执的人，他做得决定永远不会改变！”莎莉皱着眉，如此定义她的爸爸。
如此一来，顾西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过了会儿，顾西突然想到莎莉刚才说的她出生在菲森的事，于是问道：“菲森那里，是不是有一座天鹅堡？”
“天鹅堡？哦，你说的是新天鹅堡吧！是有，就在阿尔卑斯山麓那。和慕尼黑很近。”一听顾西说起天鹅堡，莎莉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跟你说啊，新天鹅堡真得很漂亮......”
接下十分钟的路程，不再是沉默中度过，顾西认真地听着莎莉的介绍，直到最后还意犹未尽。
“......这么说来，路德维希二世真得是一个痴情的种了。”
最后以一句话总结。
莎莉正想要说些什么，卡尔的声音老早地传了过来：“你们才回来？”
“这不是回来了吗？”莎莉依旧没给卡尔什么好脸色。径直越过他走到柜台边换上了围兜，顺便将顾西的也拿出来递给她了。然后看也没看卡尔就走向餐桌去点餐了。
“她怎么了？”
卡尔对于莎莉的行为摸不着头脑，只好求助般看向顾西。
“问你呗，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顾西耸耸肩，围上围兜。
“你知道？！”卡尔大叫，转而想到，“你怎么知道的？！”
顾西没回答他，只是瞥了他一眼。
只是顾西知道卡尔有事瞒着他们，准确来说是瞒着莎莉，但是顾西认为卡尔瞒着的事和卡尔真正瞒着的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不，应该说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关系。